的病历本,他平时能控制自己,但是跟人单独待在一块,就会有暴力倾向。”
宋依斐:“我明白了,那两间练习室的备用钥匙我会收好,不会让别人跟他同处一室。”
秦烟:“谢谢了。”
宋依斐洗完剩下的毛笔后去食堂吃饭了,秦烟用钥匙打开了练习室的门,利用阵法把寝室里的笔墨纸砚转移到了眼前的桌子上。
她拿起崭新的卷轴在桌面铺开,如果完全铺开起码有两米。
小金从秦烟的肩头飞到砚台上,挥舞着权杖为她研磨。
秦烟用狼毫蘸了蘸墨汁,灵感犹如从天而降的瀑布,手腕有技巧的挥舞着狼毫,泼墨画山。
毛尖在纸上灵巧的勾勒,不一会儿,人和马匹跃然纸上,远远望去,图中前前后后有千人策马奔腾,气势不可抵挡!最妙的是,画中每个人,每匹马的姿态都不一样!
这只是这幅画的开头,就隐隐有旷代佳作的势头!
两米长的空白卷轴,饶是她一天之内也不可能画完。
她需要精心打磨,画三幅两米长的国画,然后带着它们去参加春季书展。
既然想要一鸣惊人,那就必须要惊的彻底!
秦烟:“小金,走了,明天再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