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仿佛是骨子里带的。
陶姿记忆中那个清亮怯弱的女孩子逐渐被眼前这个矫揉造作的女人代替。
她不知道留学，能把人留成这样。
李婉柔能在留学前给她下咒，或许李婉柔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只是以前藏得太深了，谁都没有察觉出来。
陶姿环胸俯视着她，杏眸犀利强势，“我就不应该随手捡垃圾，谁知道那些路边的东西有多脏。”
李婉柔也不生气，娇嫩的红唇嫣然一笑，“陶姿，我还年轻，你已经老了，眼角的皱纹都能夹死苍蝇了！”
“你今天来我家，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你恐怕要失望了，我已经过了爱美的年纪，而且我和沈溪平在一起，他看重的也不是我的美貌。”
李婉柔妩媚的笑意逐渐淡了下来，“你可能不知道吧，有次老师醉酒，我和他发生了关系，但是很可惜…当我发现我怀孕的时候，正在上体育了，我和溪平的孩子就那么没了。”
“你果真不要脸，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陶姿紧紧的揪住手巾，她在商界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早就练就了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本事，但她心里早就慌得六神无主了。
沈溪平几乎不喝酒，所以陶姿记得很清楚，有一次沈溪平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