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羽绒服上男子苍白有力的手掌,嗤笑,“怎么还不让走了,要钱还是要命啊?”
顾长洲看到那双再也没有了他的眼睛,艰难的说了一个字:“你。”
“哟,刚才你在罗言儿他们面前侃侃而谈,到我这里就没话了,你是哑巴了,还是想警告我什么但是却有懒得说呢?”
没有人敢在顾长洲面前说他哑巴,但是何嘉薰敢,他都认为她傻了,那她干脆疯狂戳他痛脚,反正日后再也不见了,谁怕谁啊。
顾长洲淡薄的眸子顿时凌厉起来。
“我这人有很多缺点,优点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爸爸坚决不吃回头草,你放心嘞,谁再纠缠你谁是小狗。”
她感觉手臂越来越痛,像是被大钳子夹着,沃日,这个小哑巴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放开放开,你干吗,要打我啊!”她不仅没有挣脱开,反而整个人都被顾长洲抱住了。
握日!
“我都不喜欢你了,你敢占老娘便宜,我@#¥%!”
顾长洲眼角染着一抹猩红,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他不想何嘉薰离开,他感觉她现在离开了,以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顾长洲,你别犯贱,立马松开我!”何嘉薰要气炸了,她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