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这么皮了?
“烟烟,刚才坠落的电梯很危险。”
“嗯,我知道。”如果她不出手,恐怕那群人就不止受轻伤那么简单了。
“我不是说他们。”
“?”
宋棠没有说话,眼神暗了几分。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很阴暗,他只想要秦烟好好的,那些人的死活与她无关。
“罢了。”宋棠低头,高挺的鼻梁埋在少女柔软的长发中,淡淡的少女香无声无息的蔓延在他心间,她是瘾,她也是这天地间唯一的白,他不该用自己阴晦念头去玷污这抹白。
“烟烟,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先保护好自己,好吗?”沙哑低沉的嗓音在少女耳边呢喃。
“…”秦烟并不知道宋棠内心的挣扎煎熬,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又在撩。
“我当然会保护自己。”
不过,她也要保护其他人。
爷爷曾经指着书上的一句诗,特意念给她听。
那句诗是: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这句话的表面意思很容易理解,但是对不同的人说,在不同的时间说,那这句诗的意思就变得非常玄妙。
秦烟当时已经阅过万卷书,何等的聪慧,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