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压抑不住一闪而过的满意——或者说餍足神色。
“不去休息吗?”磐舟天鸡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懒懒笑道,“不会和须久那一样兴奋得睡不着觉吧?”
“我又不是小孩子。”浅黑灰发色的年轻人站起身,瘪瘪嘴,转头看向他,“只是……觉得很新奇。”
“别人倒没什么,你应该对这块石板不陌生吧,新奇的是它将带来的世界吗?”
“倒也不是,我还是挺期待改变后的世界的。”
胡二道道。
“不过不同于宗像室长,羽张在的话,也是会阻止这种事发生的吧?”
“啊嘞,他的直感吗?”
“没错。”胡二道打了个响指。
“他可是最讨厌破坏社会安定的家伙了,这点磐先生你不也知道吗?”
“明明磐先生以前是厌恶斗争的和平主义者,放任所有人大动干戈还真是想不到呢。”
“呵呵,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本来不想问的,但实在是疑惑增加了。”
“只是觉得当时的自己太天真了。”
“因为迦俱都事件?”
“是的吧。”
“那时候我见到磐先生,甚至觉得总有一天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