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清晰地喷薄在脸上,酥酥,痒痒,从脸倏地一下窜到后背,又蔓延到四肢百骸。
头晕了,气息相融,她浑身都透出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色。
纤细的双手慢慢抬起,她圈住了男人的腰身,把他拉向了自己……
“你听得到吗?”门外,凌天琪拍了下萧果。
萧果掏了下耳朵,摇摇头,“我耳朵没聋啊,可为什么里面的声音听不到?”
凌天琪思忖半晌,眨眨眼睛,担忧起来,“你妈妈真的被安蠢蛋压扁了?”
闻言,萧果一愣,“鹌鹑蛋……是我安爸的意思?”
“那是什么?”
“鹌鹑蛋不是鸟蛋吗?可以吃的啊。”
“你真笨!”凌天琪拍了下他的脑门,“你姑姑叫的是安蠢蛋,不是鸟蛋!”
“鹌鹑蛋就是鸟蛋,你不信可以问老师。”
凌天琪叹口气,作出无力感,“你问你妈妈就好了。”
“那拍门!”萧果抬手用力敲打门,“妈妈,把门开开,安爸,把门开开!”
不知敲了几下,门终于开了,出来的是“鹌鹑蛋”。
“嘿,你俩没走啊?”他笑嘻嘻。
凌天琪盯着他脸上可疑的红晕,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