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呈现的是他原本的面貌,本就比常人颜色浅淡的嘴唇,如今更是跟他肌肤的颜色很相近,雪白。
但却还是微微扬起一丝弧度:“难得见你这么老实的称我一声师父,咳咳……”
花囹罗靠过去拍拍他的背。
帝渊看她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目光微漾:“我睡了很久?”
花囹罗摇头,睡了一天了。
“那你怎么是快哭了表情。”
“我没有哭,我去给你倒水。”花囹罗刚想起身。
“我不渴,你坐着,为师有话与你说。”
花囹罗坐了下来。帝渊看着她微微低着的头,有些于心不忍,却还是说道:“你在害怕什么?”
“我没有害怕。”
“花囹罗,你在害怕,你怕我们这些人当中还有人会死,你怕我死了……”
“说这些干吗?”花囹罗抗拒听,瞪着帝渊。
帝渊微微一笑,苍白的脸上那那双黑色的眼睛,特别安宁,花囹罗又慢慢低下头去,不敢直视。
帝渊说:“可是总有一天我会死,安子、妙音、赤莲甚至很多你身旁特别亲的人,都有可能在你还在的时候便会离去。”
“我知道你宁愿这些伤痛与死亡发生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