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地叫了他一声。
花离荒心房忽而一颤,虽然她只说了荒儿两个字,但他却似乎听到了“是你吗”的询问。
花囹罗对他的叫法很多,人前都尊称他太子或殿下。人后通常是连名带姓的喊,调侃时叫他太子爷、小荒儿、荒爷、臭爷们儿……很多奇奇怪怪的叫法。
荒儿她也叫过,但都不是今日这般。
花离荒对她伸出手:“过来,是否哪儿不舒服?”
“我就是不舒服!”花囹罗忽而发飙,因为一时混乱的心绪,因为如果花离荒就是那个荒儿……她真的觉得自己想要在他面前忏悔。
借题发挥,花囹罗红着眼睛说:“你凭什么突然把一个长得跟我相似的人带回来,然后跟我说她跟你有渊源,还不说有什么渊源……”
“囹罗……休要再说。”花离荒这时候当真以为她是闹情绪,以前她也闹,但不会这样忽然爆发。
花囹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曾经她有好几次都想到地界封印之前跪下,在那朵黑色的大花面前请罪,他把尊主的位置给了她,但是她断送了他的地界。
国破家亡,地界不复,她连负荆请罪的机会都没有,她以为她必须等到死的那天,才能倒在他的花瓣之下。
她甚至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