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流,我好像听到……”
话还没说完,她陷入了火红的怀抱里,九千流双手捂着她的耳朵,低头对她说:“你什么也听不到,除了我的声音,你什么也听不到对不对?”
他放开了她的耳朵。
那呼喊声又消失了。
“是不是什么都听不到?”
“嗯,什么都听不到。”花囹罗笑了笑。
九千流继续前者她前行,这个回廊似乎很长很长,放佛只要走过了这个地方,就可以到别的空间。
九千流似乎也迫不及待,将她从这儿带走,所以他走得很急。
花囹罗跟着他,光着的脚丫在地木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可越走她的脚越疼,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黏住她的脚。
“怎么了丫头?”九千流扶住她问道,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快要幸福的期待。
花囹罗不忍心破坏他这样的心情,于是摇头:“没事,我们继续走。”
忽然间,她有些分不清,这是要去哪儿,九千流说的,那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究竟是哪儿?
脚下撕裂的疼,每走一部,都感觉一层血肉贴在了木板之上。
她忍不住又回头看回廊那头,隐约看见了那模糊的人影,花离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