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
不是姬舞洺,是花囹罗。
她闭上眼睛,没有再看,不看,不听,不想,不回忆。
次日清晨花囹罗便已经起身。
院中晨霭依稀,暮雪园内一片冷清,不觉都多了离别之意。
帝渊起得更早,已经帮她打点好了一切。
花囹罗走上前行礼:“囹罗给师父请安。”
小丑蛋睡眼朦胧,跟着打招呼:“丑蛋给尊上请安。”
帝渊看她手里拿着他的卷轴,深深凝视她一眼:“可有悟通归心术?”
花囹罗将那卷画轴往他怀里一放:“悟不通。”
帝渊看她神情,也不点破,只说道:“黑衣会送你到一重天报到,为师不能随你过去。”
“知道了。”花囹罗没做过多停留,直接上了马车。
帝渊看她毫不留恋的身影,没有道别的离别,终于让他嘴角的笑容终于慢慢淡去。直到马车消失,他站了许久,才慢慢打开他的画卷。
在画卷的一旁,花囹罗用普通笔墨提了一首诗,字迹利落决然。
六月,梨花,白雪镜中飞;
三生,执念,醉卧生死泉。
君不见,不知悲,雁过南门,无返期。
囹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