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帝渊正坐在窗前写字,她稍微一动,他便知道她醒了,头也没回就说了声。
“醒了?”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花囹罗没回答,脑子还有些懵。想起来自己之前进了地罗殿,差点一命呜呼。可现在,好像完全没事了,她抻抻胳膊抬抬腿,确实身体又恢复如常了。
想必,帝渊又耗费了好些心力。
花囹罗坐起来,看到枕头旁睡着小丑蛋,心里出现了一丝喜悦,终归还有一个作伴的。
抬头看坐在窗前的帝渊背影卓绝,又更显孤独。去,他那人就该孤独终老,花囹罗起身下床,朝外头走。
“站住。”帝渊执笔未停。
走到门口的花囹罗站住了脚。
“你再不喜欢,为师也是你师父,尊师重教的礼貌该有对么?”帝渊搁下笔,转过身来,看着她,面色淡然。
花囹罗又走了回来,行礼:“师父,囹罗给您请安了。”
“坐着,为师有话与你说。”
那天她应该没触动天劫吧?不然也不会这么安然无恙的回来。花囹罗依言坐下。
相处的时间越长,她似乎越抵触他,帝渊看得出来:“封印检测那关过了。”
“恭喜师傅。”他的计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