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不记得,那夜在他怀中短发变长发,缠绕着他,缠成了千丝万缕。如何不记得,她为他梳的那一头又黑又长的头发,化作绕指柔。
“走啦。”她摆摆手,转过身。
“囹罗。”他忍不住叫住她,“我等你。”
一直。
“……啊,知道了。”
花囹罗举步,一步一步,离开他,越走越远。
在帝渊的马车之内,花囹罗一路都闭着眼睛假装睡觉。
只有他们的时候,帝渊并没有戴面具,美貌依旧,只是那双眼睛还是银灰色,像结了一层冰霜。这人体内估计都是冰块,花囹罗这么想的。
“睡着了不用看我是好事儿,可睡着了就不会觉得饿么?”收拾心中的患得患失,帝渊逗着极为别扭的小人儿。
懒得搭理他,可是……
咕噜咕噜咕噜
肚子饿得咕咕叫,赶了一天的路了,饿得前胸贴后背。这人争气好面子,肚子可不管这些。
“你以前是不是跟我说过一个故事,故事叫什么,睡美人……后来她是怎么醒过来的?”
花囹罗:“……”
姬舞洺是给他说过一些童话故事……
帝渊嫌少碰花囹罗,外表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