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花囹罗在一起的时间,远远不够。
“有请。”
“是。”
“我就暂时回避吧。”花囹罗说着就要走,花离荒却将她留下:“留下来,是我让他过来的。”
帝渊踏入屋内。
花囹罗隐约就能感受到,一股凉意随之涌入室内。
帝渊的装束没变,依旧是素白的衣衫,脸上还是戴着银质的面具。分开的那日,她将长歌剑抵在他的颈项之上,说来日再见,便互为仇敌。
如今再次见面,却依然是以往的状态。
她不大敢睁眼瞧他,关于姬舞洺的记忆,会随之涌入脑海,她想抵制都抵制不住。
他却依旧风骨淡泊,自顾往座上坐下,声音一如既往,带着那一丝笑意:“囹罗,见到为师怎不行礼?”
他还真当那天的事情没发生过?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遮遮掩掩,花囹罗行礼:“囹罗给师父请安了。”
“嗯。”他这才看向花离荒,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一双雪雾弥漫的眼睛,像可以吸附所有,“太子殿下可安好?”
“少寒暄,假。”
“那么直接进入正题,魂骨淬炼一事,不可能在景阳殿完成,就算是清苑也不行,我今日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