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下不去手,现在也不是能让他死的时候。
她望着他,目光平静:“帝渊我不恨你,也不怪你,我现在只想永远忘掉你。”
听似没什么杀伤力的语句,却让帝渊忽然感觉周身冰寒,再她转身的刹那,他忽然动情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你想……做什么?”
虽然现在他感应不到她体内的任何力量,但他已经隐约能感觉到,某些力量在她体内觉醒,就像花离荒一样。
他的手,很暖。一如当年,他抱着姬舞洺的时候的温度。
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了两人暗淡的影子。
师父……
“你那么聪明,也猜不到吗?”花囹罗头也没回说道。
“囹罗……”
“从今日开始,你我便是宿敌。现在是你杀我的最后的机会,你若是不杀,日后便不会再有机会。”
“这真的是你想走的路么?”
师父呢?
“你所走的,都是你想走的路吗?”
曾经他很坚持自己所有的路,无怨无悔,认为那就是他所忠诚不渝的正道。以至于他从不曾考虑过对错,哪怕有错,天道也无措。
只是后来,他不知道了,然后总要等到走过了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