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洺的体内,让一切恢复原状,一切恢复到他们没有经历生离死别的时候。
但,姬舞洺的肉身永远回不来了。
他就是这么固执又念旧的一个人,什么东西都喜欢保留这最初的状态。
“只怕她未必想见你。”
“你的意思,非让我挨个地方翻?”他可没耐心听他说不让见这样的话,不给见他会自己找。
帝渊垂下视线,说道:“白衣,去把舞洺叫出来。”
闻言,一直傲居于座的花离背部不觉挺直了,心砰砰直跳。
有些不大习惯,胸膛心脏如此的跳动,他不觉深呼吸。
花囹罗……
罗儿……
花囹罗从竹屋外头走进来。
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红梅。墨玉般的长发,绾个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点缀发间,美眸含带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师父。”
一身决然冷酷的花离荒,此刻也戾气尽消,情难自禁站起来,心跳如擂鼓。看到她安然无恙,异常心安。
“罗儿……”就这样罗儿,就这么好好的,在我想见你的时候,安然无恙着。
花囹罗抬眼看向他,目光淡如止水,须臾之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