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她,摇头。
“那你还让我不要跟她起冲突。”
“她身上的力量非同寻常。”清岚的表情十分严肃。
该不会又是宁王的什么爱慕者吧?就算是爱慕者,那应该也找不到她头上啊,又没人知道她跟宁王的事。
“我是不会主动找她,但她如果要找我麻烦,我也避不开啊。”花囹罗郁闷了,“啊真背,怎么认识的不认识的就非得跟我过意不去?”
花囹罗离开了梅园,然后步子走着走着,就变得格外沉重。
宫殿变得很小,小得她走到哪里都觉得拘束。可好像又太大了,感觉自己随时会迷路一样。
夜幕降临。
回廊下的宫灯一盏一盏被点亮。花囹罗忽然想起,她感觉无家可归的那晚,九千流也曾如此,点亮红颜坊所有的灯。
人一旦有了期望,当失去时就会觉得失望。可是,她无从追究,无法质问九千流的前因后果。
只不过偶尔会想,如果九千流当时按时来了,她也答应了跟他一起走,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走到景阳殿外,脚步又停了下来。
身处异乡,势单力薄,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是以避让的方式保护自己。不能约束别人,就好好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