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花囹罗走过去,看到一本厚厚的签名簿,与其说是签名簿,更不如说是生死状,相当于一踏入这个地方,不论死活都是自找的。
“如果我不参加擂台赛呢?”
“那您也得签字,万一你进去要是起了性质上擂台,小的们就不好交代了。”
花囹罗想了想:“也好。”
她接过笔,在他们拟好的生死状上写下了,西凉省李罗。
签完想走,那小厮又说到:“您稍等,麻烦您伸手让小的给您印个身份牌。”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在她伸出的左手手背上印上“西凉李罗”四个字。
那墨迹很快就干,可手背却留下了荧光红色的字体。
尼玛,这是屠宰场检验合格盖的戳吗?
红戳表示肉质合格?
“啊!”那盖戳的小厮看着她的红色字,手里的戳儿都掉了,“红……红色的。”
“红色的?!”这时候在屋里的人奔出来,抓起花囹罗的手一看,无比震惊地看着花囹罗,“今天已经是第二个了。”
赶紧松手,恭恭敬敬:“祝公子玩得愉快。”
什么啊,神神叨叨的。
花囹罗纳闷地走了几步,红色蓝色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