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觉得好笑。
“当然,就算没有“朋友”这个名词的存在,感情依然存在。赤莲跟妙音他们如此效忠于你,不是因为他们愚忠,而是知道自己跟了值得跟随的人。”
“你想说什么?”花离荒问。
“我想说,你比你想的更值得信赖,所以我相信你。”
凭什么一个虚无的东西要说这些让人听了格外心烦的话?花离荒再往嘴里倒酒,发现酒瓶子里一滴酒也没有了?
为什么感觉“她”确确实实就在这附近?
“去给本王拿酒来。”
“你还喝啊?”
“还不赶紧去拿酒?”
“行行行,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拿。”
去拿酒的路上,花囹罗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hiahia,花离荒,小娘今天就放倒你,然后偷走你的令牌!
她非常大气地抱来两大壶酒,一壶给了花离荒,一壶自己的,当然自己的是开水。
花离荒拿起酒壶继续喝。
花囹罗也豪爽地灌了一大口,尼玛,这凉白开有点冷。
不管怎样她也酸一把:“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月圆人缺,知己难逢。昨日今朝,当断还乱。宁王,在下敬你。”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