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轻一吻。忽然觉得心疼,又将她往怀里拥得更紧了一些,落在她额头的唇久久不肯离去。
我说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会认出你,对你说过的话,我决不食言。
还有就是,丫头,我很想你。
想得即使这么抱着你,还是心疼,还是担心离别就在眼前……
我们是不是曾生离死别过,不然,我为什么那么害怕离开你?
花囹罗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九千流的胸前,九千流正仰躺着,捏着她的……小爪子玩。
若不是看到自己那毛茸茸的小狐狸爪子,花囹罗都以为自己那是漂亮的手了。
“你在我手上涂什么东西呢?”虽然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他也不懂。
九千流看了她一眼,当然不会回答,这个能去她手上伤口的痕迹。
唉,看来她还得去学一门狐狸语言,才能好好沟通啊……
她欲收回爪子,九千流拉着没动:“别动,这个药膏能去掉你手上的疤痕,我给你揉揉,很快就好了。”
手上……呃,好吧,他用词还真委婉,明明就是爪。而且去什么疤啊?皮毛挡着又看不到,谁还在乎有没有疤痕?
感觉手被他揉得暖暖的,他放开了,很满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