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你主人我头发被烧了,你还幸灾乐祸了是吧?”
“呜呜呜,可是主人,你头发好好笑……呜,主人你又打我……”
“不打你打谁?”
这就是人间的烟火么……
帝渊闭上眼继续打坐。许久之后,花囹罗端着药敲他的门:“尊上,尊上……”
“进来。”
“我给你熬了药,这次很成功,三碗水煮成了一碗水……”
帝渊本不会再想喝她那对于他丝毫不起作用的药,可看着那双眼睛,又看看她被烧得卷卷的刘海,又有些盛情难却。
“端过来吧。”
依旧是一碗药,熬得比昨天浓了些,旁边的小碟子里依旧放着几颗薄荷糖。
他拂袖端起药喝了,又自觉拿了一枚糖。
花囹罗笑眯眯着说:“嗯,好啦。”
说完她端着托盘就转身,帝渊问:“今天没问题要问了么?”
“我要问,你还会给我下法咒么?”
“……”帝渊不觉莞尔,“如果会,你就不问么?”
花囹罗折身走回来:“还是想问……你能收第二个徒弟么?”
“你可以出去了。”
“那我问别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