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想破解,易如反掌。
但看到骑在他身上的她,那黑乎乎的小脸笑成一团,特别丑的模样,他忽然就放弃了挣扎。
就像在西凉,她握着他的手,让他用匕首杀她时一样,他对她无从下手。
就像她抱着在地罗殿逃亡的时候,那双手上孱弱的力量,让他无力挣脱。
“怎样,服不服?”花囹罗想仰天长啸,居然还有花离荒被她骑在身下的一天!佩服自己!
“不服又能如何?”
“不服?”
揍他?不敢。
花囹罗想了想,嘿嘿一笑,“不服我就挠你痒痒!”
花囹罗上下其手,格叽格叽她乐了半天,花离荒动也不动。
“大哥,你神经坏死啊?”
花囹罗无趣了……
“哈,还有!”花囹罗抓起一撮雪,拉开他的领口往里边灌,“不怕痒你还不怕冻吗?”
手腕轻易就被握住,捆、绑他的绿藤就像柔弱的蜘蛛网一样,随着他坐起来就断了。
她顺势就滑到他的腿上。
“玩够了吧?”他面无表情说道。
原来他们之间的实力相差那么大……刚才不是她得手,完全是他让着她。
花囹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