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囹罗手一松,从他身上摔下去,落在他盘着腿的衣袍之上,“你看得到我?”她又跳又挥手,兴高采烈地,“真的看得到我对吧?”
白衣美人正好封住了她的中枢魄,朝她屈指一弹,她翻滚着落到了床榻上,却笑得格外欢畅。
白衣美人不予理会,手里的白符再起,此次点向花离镜的脐下丹田的及恥骨上方,囹罗嘴巴张得能够塞下一颗小鸡蛋,他在点哪里?
“姐姐居然有这癖好?”被现代河蟹社会熏陶过的花囹罗同学大义凛然道,“尊上,请放开那具尸体,冲我来!”
“……”大白衣美人忽然觉得,也许他对这丫头太好了,于是缓声唤道,“你想活,还是想死?”
“我当然是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