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濒临死亡的动物的一般,疯狂的叫喊。
花囹罗听得头皮一阵发麻。
马车还没停稳,马司已经飞奔到马车前,几乎与马车停下的同一时刻,打开马车的门,守着山谷的士兵个个绷得如满弓之箭,精神高度集中,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到底车上是何方神圣?
车上走下一个人,从囹罗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他身姿挺拔如松,线条犹如刀削冰冷利落,如墨黑发随着山谷风飘舞,他站了须臾,忽然偏头过头。
绑在木桩上的人喊什么囹罗根本听不清,因为那人偏头那一眼,似乎像一把射向她的利刃,囹罗赶紧趴下不敢冒头。
难道他看到她了吗?
山谷内忽然安静下来,花囹罗这才敢慢慢抬头,然后松了一口气。
那些绑在木桩上跟铁笼里的人不喊了,显然也是被那眼眸给杀了气焰,所以说那人根本不是看到她,只是用眼神秒杀那些叫喊的人对吧。
此时那人已经坐于木台上那个椅子,模样在囹罗看来有几分熟悉,似是在哪里见过。
虽然这人长得极为好看,但浑身辐射一种让人胆寒的冰冷狂傲之气。
他抬眼看了下西斜的落日,即便仰着阳光,目光仍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