囹罗低头一看,怪不得老找不到扣子,原来她交叉到左边了,囹罗当场就要卸下腰带,段潮涯冲过去抓住她的手。
“这是要做什么!”
“把衣服穿好。”反正里边还有一件中衣,换换外套有什么。
“在这吗?”段潮涯咬牙切齿,真想扒开她脑子看看里边装的是什么?
“……”囹罗赶紧摇头,“在这当然是不行了!”
段潮涯走回讲桌前,抽出一个卷轴丢给她。
囹罗没接稳,卷轴在她手上摊开落到地面,长长的一条白纸之上,全都是字。而她头顶的儒生巾也掉到地上,一个机具现代感的凌乱荷包头顿时问世。
天风弄捶着桌子哈哈大笑。
虽然花囹罗的样子很滑稽,但整个班只有天风弄在笑,别的同学都是反应冷淡,感觉特别诡异。
昨天跟天风弄一起跳入真水池的唐十八扯了一下天风弄,不知道说什么,天风弄道:
“怕什么啊,本来她就很好笑。”
段潮涯尺子拍拍卷轴:“花离镜,为了让你印象深刻,现在你把皇城学堂的规定用你最大的嗓音念出来!”
“啊?”囹罗顿时冷汗直冒,虽然白纸黑字她学习了十来年,可这里的白纸她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