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
“不是那个意思。想,想,当然想……”
楚中天的爸爸是一个“耙耳朵”作为他的儿子,楚中天似乎也遗传了一些这样的基因,有朝着“耙耳朵”发展的趋势。
艾米丽不知道“耙耳朵”是什么,但她对楚中天的表现十分满意,脸上重新笑起来,一把挽住了楚中天的胳膊:“走,我们出去吃饭!”
“你不换身衣服?”
楚中天看了看艾米丽一身上下宽松休闲的家居服。
艾米丽摇头。“不换,这又不是在好莱坞!我连鞋都不换呢!”
她抬起脚,晃了晃脚趾头夹着的人字拖。
楚中天咧了咧嘴。
……
玛蒂尔德正在给自己的妈妈打电话,她每隔两天就会给法国家中打电话,关心一下家里的情况。
现在她和楚中天的关系正在正常化,艾米丽也没有说要终止她的合同。于是她有了一个想法,就是把自己的妈妈和弟弟妹妹们接过来。这边距离海德堡不远,妈妈就医方便,德国的教育也不错,可以让两个弟弟和妹妹接受很好的教育。反正他们的妈妈是德国人,他们从小就会讲德语,在这边生活上学不会有任何障碍。
玛蒂尔德开始在电话里给妈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