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贝尔蒙特的问题,他只能实话实说:“只是可能,贝尔蒙特。我没说一定要走。”
“嗯……”
听了楚中天的老实回答之后,贝尔蒙特没有再说话。一路上他都没有再说话,很反常的沉默寡言,直到和楚中天告别的时候才说:“再见,伙计。回去的时候打我电话,我来接你。”
楚中天觉得一个沉默寡言的贝尔蒙特实在是叫他不适应,没想到现在反而觉得那个喋喋不休的贝尔蒙特更正常。他想要说点什么,对方已经飞快地钻进了汽车,发动汽车离开了。
楚中天耸耸肩,捧起鲜花走进了他曾经很熟悉的公寓。
……
为他开门的人是勒戈夫的女儿,两个人在门口打过招呼,楚中天将花束递给了她,然后走了进去。一进来就看到勒戈夫正坐在那个暗红色的沙发上,专心致志地看电视。电视屏幕中放的却是梅斯和塞维利亚的联盟杯决赛。
他觉得奇怪。
“是比赛录像。”
勒戈夫的女儿捧着花束在旁边小声解释道,“最近这几天,我爸爸每天都要翻出来看一遍。”
说完她去插花,楚中天则走到了勒戈夫旁边。
“您的身体还好吗,勒戈夫先生。”
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