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自己一个赛季打造出来的足球，可又知道那并不由他决定。
让·费尔南德斯站在场边像看台上的梅斯球迷们一样，为楚中天的表现而鼓掌。在他眼中那个不断在中场、前场和后场穿插跑动，接球传球的身影，虽然还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一个新兵，却有了一股大师的风范，镇定自若，收放自如。
自己真的挖到了个宝。
费尔南德斯心里越是称赞楚中天，就越舍不得放他回切尔西，在他看来切尔西那样的俱乐部虽然比梅斯更有吸引力，却并不适合楚中天的成长。因为那里没有一个年轻球员最需要的机会，也不会给一个年轻球员太多的关照。而这些在小球队梅斯，都可以实现。
留下来吧，楚。
他在心里对场上的那个人说。
……
“真可惜，射高了……”
里贝里跑上来拍拍楚中天的肩膀，安慰他。其实他不需要安慰。
楚中天则看了看球场看台上的大屏幕，那上面有比赛时间。全场第六十五分钟，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二十五分钟，这时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
“我们还要进球，弗兰克。”
收回目光，他对里贝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