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听得懂……”
“可我依然会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
“专业名词,不理解就不理解吧。只要你日常生活够用就好了。
“可你不光是教我语言,你还教我礼仪、在这里的生活常识、以及文学艺术……总是,法国的一切,我对这个国家的全部了解,除了足球,都来自于你。”
“你是一个职业球员,楚。这些东西对你来说可有可无,知道就行了,不需要深入研究和学习。”
玛蒂尔德摇头说。
楚中天看着这么坚决的玛蒂尔德,不说话了。
见他沉默了,玛蒂尔德的脸上反而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安,最终她笑道:“抱歉,楚。我真的没什么好教你的了。我只是不做你的老实了,可我们还是朋友的……”
“是朋友吗?”
楚中天问。
“我想……是的。”
玛蒂尔德点了点头。
“下个星期你就不来了吗?”
“是的,不来了。今天是最后一堂课。”
“韩麦尔的‘最后一课’吗?”
楚中天指的是著名法国作家阿尔丰斯·都德(Alphonse_Daudet)的一篇短篇,名字就叫《最后一课》他小时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