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中天站在酒吧的吧台后面,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穿上了深蓝色的短袖衬衫,身前还系了条黑色的围裙。现在的他一点都看不出来被狗撵的狼狈相,也看不出来他曾经在球场上因为一场比赛的输赢和队友发生争执,脸色阴沉。如今的他面色如常,一脸沉静,像个普通的酒保——不,他根本就是酒保。
他正在为围在吧台前的酒客们调酒,那可是一个技术活,不过熟练了的他已经可以应付自如了。
天花板悬挂着的电视机正在播放新闻。
“……皮特·温克尔曼(Pete_Winkelman)再一次就球队迁址的问题向足总提出了上诉,这一次足总答应就这个问题进行研究,他们将在一周天后举行高层三人会议,以决定是否同意温布尔登俱乐部(Wimbledon_Football_Club)迁往米尔顿-凯恩斯(Milton_Keynes)……”
新闻播报员的声音很快就淹没在了观众们愤怒的叫骂声中了。
“FUCK!温克尔曼这个婊子养的!”
“他在做什么?他以为他在做什么?温布尔登是属于我们的,而不是他!”
“足总不能批准这样的要求,否则就乱套了……”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