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家茶店的茶托,那茶盅也就续了三次水,一口差不多几十块了,秉着不浪费的精神,在服务员愕然的目光中,我端起桌上的茶盅一饮而尽,急的杨宝佳一个劲拉我:“朱卫国你要死啊,那杯是我喝过的。”
我抓过桌上的最后一块点心,塞入嘴中:
“你喝过的没关系,哼!姓毛的,别让我撞见你,吃白食吃到老子身上来了。”
出了茶楼我们沿着江边慢慢的走着,正值八月酷暑,毒辣的太阳拼命的向外释放着热量,这个时段路上行人很少,所以我很容易的发觉背后有一个人在若及若离的跟着。
看衣着打扮像毛春华那小子。我拉着杨宝佳在江边一棵柳树的石凳子上坐下,后面跟着的那个人卒不及防我们会突然坐下,只好跟着装成走累的样子找了个石凳子坐下。
我暗暗好笑,他那坐的地方没什么可遮挡直接暴露在太阳下,哼,想打老子的主意?没门!这地儿就是专门为你备着的,先让太阳烤着吧!
我左手搂着杨宝佳,右手从她包包里拿出小镜子,借着镜子折射的影象观察着那人的动静。那人居然也沉的住气,在太阳的炙烤下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一会儿居然如鸡啄米般打起了瞌睡。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赶紧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