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同时也为宋以后景德镇青花及彩绘瓷器的大发展奠定了基础。
听了我的解说,田曼妮笑道:“朱先生,我看你不去学考古系太可惜了。”
“田小姐,”我老脸一红,被人叫我先生长先生短有些别扭,“我今年25,你大我一岁,叫我朱老弟吧。”
“朱老弟?不妥不妥,一般长辈和晚辈折交时才会称老弟,”田曼妮歪着小脑袋想了想,:“那你教我江山话弟弟怎么说?”
“帖郭。”我不假思索,告诉了她。
“那好,我就这样叫你。"她很开心,不过让我郁闷的是,她怎么叫听起来都是地瓜。好不容易纠正了,可没多长时间她又地瓜地瓜叫起来了。我几乎吐血而亡,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狭促的表情,我明白她有意为之,不甘示弱的叫她地瓜姐。反击奏效,田曼妮娇嗔的把一本书砸了过来,我慌忙接住:
“姐,别闹,这满屋子都是古董,砸坏一样我可赔不起。”
“那赔人呗……"她冲口而出,忽然脸一红,这句话大有毛病,她再怎么受欧美文化影响,但东方女性天生的含蓄还在。
正尴尬时,那两个彪形大汉中的一个敲门进来:
“田小姐,老板吩咐我叫你们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