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是好。病床上,一个脸色苍白的小女孩不断地发出痛哼声,眼神凄惨。
她的左边小腿,架在一个特制的狼皮铺垫保护架上,两个白头发共白胡子一色的老大夫,正在细细地给她检查伤势。
旁边,一个年约八十但精神依旧矍铄的老人,带着十足地焦急说着:“老钟,老张,你们也算是福海省中医界的泰山北斗了,不管如何,都要帮帮我啊!我的重孙子挺多,可重孙女就这么一个,还是那么可爱的乖孙女……”
说着,这个坚强老人的眼睛里都泛出红来了。
而那个小女孩呢,尽管疼得脸孔扭曲,还是勉强露出一丝微笑,扭头对着老人说:“大爷爷,我……我还好,没事!断了一条腿,以后就给我接一条……一条大象腿,我就不怕碾了。好不好……大爷爷你可别伤心啦,伤心不好的……”
这一说,老人都要老泪纵横了。
旁边一个二十几岁的小青年狞厉地吼了起来:“特么!那混蛋敢撞你,我已经让戚队长把他给关押起来了,以为赔钱就能了事?悦悦可是我们彭家至高无上的千金,几个钱,我们在乎?我非把他给弄得家破人亡不可!”
“小叔,你要是这样,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悦悦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