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可真是郁闷了,他瞪着庄可洛:“你这是要干嘛?”说着,还有点儿气急败坏地揉了揉嘴。这丫头也太用力了,这嘴巴还是疼的,刚才她好像还用牙齿咬了一下。
庄可洛笑嘻嘻地说:“报仇啊,打回你一耳光太没劲了,干脆咬你一下,让你记忆深刻。这下子,出来混总得还的事,你总得记一辈子了吧?”
这种报仇法,估摸着真得记一辈子了。
陆晨真没辙,只能赶紧处理这四个歹徒的身后事。而庄可洛呢,一改之前被打耳光后的郁闷,变得欢快起来。好像挺有经验的,在陆晨清理自己等人的在场痕迹,加深这些家伙自相残杀的证据时,还指出了哪些痕迹还需要清除的,哪些地方做一做,更加容易让警方相信这帮家伙是自相残杀。
陆晨有点惊讶:“你懂得挺多的嘛!”
“当然!”庄可洛傲然说:“我可看过不少侦探呢,加上我们集团里头,就有不少退休老干警做顾问,平时教了我不少!”
最后,就是把五菱荣光的油门做了个小小机关,把还处在深度昏迷中的歹徒老大给塞进驾驶位,发动引擎,就要把这家伙的脚给架到油门上的时候,庄可洛忽然说:“等等!”
她从后座下边发现了一个旅行袋,提起来打开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