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人站出来,十分不屑地看了水千竹一眼,随后对着澹台家主说道:
“澹台家主,我们都知道,这次的宴会,您请我们来,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澹台少主继位,我们理应过来捧场,但是恕在下实在眼拙,没有看出这位坐在最后的小兄弟是什么身份?”
他意思很明显,今天到场的应该都是暗势力中有些身份的人,在暗讽水千竹没有身份,怎么能够坐在宴会厅内?
水千竹闻言当即嗤笑地讽刺了回去:
“是啊,你眼神如此拙劣,自然看不出我的身份,不过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既然能坐在这里,便是个合理存在便行了,澹台家主尚且没有对我的到来产生疑问,怎么你一个不知名的宾客倒是先跳出来哔哔了,干嘛?澹台家主想要邀请谁来,难道还得跟你事先知会一声?不然你不认识场上所有的人让你觉得尴尬?”
那人被水千竹问蒙了,反应过来后便是惊出一身冷汗,连连对澹台家主解释,同时努力把锅甩给水千竹,说是她巧舌如簧太善狡辩。
澹台家主冷冷地看了这人一眼,最后带着几分惊讶地朝水千竹看了过来,他今日也是没有料想到,水千竹在今天的表现会如此扎眼,不光是能言善辩的问题了,胆子也是大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