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狂妄之徒!我们在说话,你这个小子哪里冒出来的?”
这人一见水千竹只是坐在最后排的,恰好又似乎和前面这三人同排,便以为他们是一起的,所以肯定也不是什么大身份之人,驳斥便驳斥了。
水千竹只是睨了他一眼,不屑道:
“某些人认为自己知道的就是全世界,便不认同一切他们未知的,这其实也没什么,没什么见识,心思又有些狭隘罢了。”
那人闻言更加暴跳如雷,正准备继续和水千竹刚,但坐在最前面的左祭司听出了这是水千竹的声音,那一番话中又暗暗讽刺了他,于是他便冷笑一声,突然站了起来,转身朝水千竹看来。
上首的澹台家主见此也没有阻止的意思,他也很好奇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千玦是四长老的人,虽然四长老和邪修以及澹台家族都有深交,但是这其中也牵扯着两方的一些利益,四长老自然也不算是真正的自己人,倒更像是生意人,生意人的人如此大胆,似乎得罪了交易人,他倒想看看,水千竹要如何应对。
左祭司站起来便对着水千竹道:
“千玦小兄弟,你似乎对这位鬼小弟的事情很笃定,你确定这丹药一定是他炼制的?”
左祭司方才讲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