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欧阳广让她做这一次的拍卖师,她预演时就比较关注最后三件神秘拍品,当看到最后一件压轴的拍品竟然是装在这么寒碜的五个酒坛子里的药酒时,她便觉得这什么情况。
要不是欧阳广让她开盖闻了闻,她都要当场拒绝这次的拍卖师工作了,做了这么久的拍卖师,她还没有遇到过这么不讲排场的拍品。
底下听阿红这么说也没有高涨起来。
“阿红姑娘,你们拍卖行怎么回事?拿五坛自家酿的酒过来凑数这不合适吧?”
“就是啊,这最后一件压轴的神秘拍品虽然与我们无缘,但也不用拿着东西来敷衍我们吧?”
……
一众人终于七嘴八舌起来,与先前激动时不同,现在说出来的话,大多都是不赞成和失望的声音,像是拍卖行做了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一样。
水千竹见此没有太多意外,她之前就已经预感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般人看见包装这么粗糙的东西,第一反应也会是这样,但是季天君显然是受不了了,一个劲地冷哼。
“一群没见识的土鳖。”
一楼的声音没有停止,阿红想要解释都插不上话,正当她准备扯一嗓子喊停时,三楼一间包间内突然响起了一道暴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