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时间,水千竹都见曲彩衣的房内灯火通明,但好在曲景周没再来找她,说明曲彩衣的情绪没有再爆发,父女两应该是彻夜长谈,有了结论了。
第二天一早,当水千竹推开门的时候,已经见曲彩衣站在了院子里,见她起来了,便忙迎了上来。
水千竹打量了一通,没了脸上的兽化斑块,曲彩衣便没有再把自己涂得一脸脂粉,眼下素面朝天,让水千竹眼前一亮的感觉。
曲彩衣的容貌只与曲景周有一点点相似之处,多半应该是遗传自她的母亲,那位七彩鸾鸟一族的凤青衣。
水千竹见她气色虽然差了些,但是精神尚可,也没有任何不好的情绪,于是想了想问道:
“想通了?”
曲彩衣闻言轻笑了一声,淡淡道:“嗯,想通了,爹爹这几年过得很苦,我若是再不懂事,就太不应该了,而且这样一来,我就能见到我娘亲了,是好事。”
水千竹扬了扬眉,难得曲彩衣能想得开,不过她今后要遭受的冷眼应该还有很多,希望她能坚强。
午时一过,按照约定,曲景周带着曲彩衣到了皇宫,水千竹也跟着,凤筱带着另两个兽族人早已在曲景仪的御书房等着。
当他们走进来时,凤筱第一时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