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几坛子几坛子的事,算下来也比丹药这种论颗来的好,所以这么看得话,我这灵酒的价格,必须比丹药多几倍才行。”
江远达四人闻言微微有些犹豫起来,丹药已经十分昂贵,要是灵酒的价格抬高,真的会有人买吗?
水千竹见他们这模样就知道他们有所顾忌,于是便到:
“之前我给的那坛子灵酒,想必你们也已经看到疗效了,难道不应该比丹药贵?”
江远达为难起来:
“话虽如此,水小友,我们都深知你那坛子灵酒效用十分惊人,但是那毕竟是针对有寒疾之人的,是否……”
“唉,说到底你们还是不信,千竹别跟他们废话了,让他们自己感觉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水千竹闻言没有反对,季天君当即便从他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了一坛子酒摆在了桌上。
对面那三位长老皆是暗暗吞了口口水,讲道理,他们就是江远达说的,觊觎老母亲灵酒的人,那灵酒气味实在勾人,就算不是为了治伤,光闻一闻就觉得酒瘾上来了。
季天君拍了拍酒坛子:“这是我平时省吃俭用省下来的灵酒,为了给你们这几个没见识的开开眼,小爷我就心痛割爱了,让你们一人尝一口。”
季天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