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所怀疑,但她既然敢这么说也是有恃无恐的,因为事实原本如此,郝博超就算去查,也会得到这个结果。
郝博超眼睛依旧危险的眯着,目光犀利的看着低头瑟缩着的侍卫,沉声开口道:
“你过来。”
水千竹心里一沉,提着脚步走到郝博超面前站定,依旧低着头。
“抬起头来。”
水千竹依言抬头,面露局促。
郝博超见是一张没什么印象的普通模样,拧着眉问:“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属下叫张义,新来没多久,目前在巡逻队任差,许是属下长得太普通,扔进人堆里也不会被认出来。”
水千竹脸上挂着一抹尴尬之笑,恰到好处,只是那双眼太过特别,即使放在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上,依旧灿如星辰。
郝博超心有顾忌,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于是挥挥手:
“汤药给我,你下去吧,记住,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你知道的,若是我想让你消失,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面对郝博超赤果果的威胁,水千竹心里冷笑,面上却是立马爬上一抹惊魂不定,连连应是。
汤药脱手,回身之际,水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