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迹无法隐藏,沿途遭到不少阻劫,被朝廷的追兵兜在后面追杀。
两个月后,所有人都已经疲乏至极,终于快到西疆了。
这日晚上,叛军刚踏进一片草原,旁边密林里就冲出密密麻麻的士兵。
被追杀了这么久,卫郡公已经满身狼狈,以前还算硬朗的身体出现明显的老态。他看到为首的桑梓和周箫,惊异道:“你们竟敢擅自离开北疆!”
“卫郡公,卫二少,我们恭候多时了!”桑梓将手中密旨一抖,道,“我们奉旨拦截你们,抓回京城治罪,还不束手就擒!”
卫郡公把剑一拔,道:“尔等小辈,老夫战场杀敌时,你们还没出娘胎呢!想让老夫束手就擒,就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桑梓也不废话,大声道:“圣上有旨,反抗者格杀勿论!杀!”
桑梓和周箫当先策马冲锋,后面大军喊杀声震天,铺天盖地的朝叛军杀过去。
卫郡公毕竟是老了,和桑梓交手不到二十回合,就被他一枪扫到马下,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就脖子一歪不动了。
卫二少也没坚持多久,就被周箫一枪刺穿心口,立毙当场。
“主犯者已伏诛!”周箫扬声喊道,“投降者不杀!”
叛军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