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尽心尽力照顾他的“贵客”,不然他也不好向他那几位“爱将”交代。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窦线娘虽然很气愤,但因为有秦夫人在侧,也不敢大声嚷嚷。
我脑袋晕晕乎乎的,本就自顾不暇,也懒得说话了。她们四个人扶着我,很快来到一个雅致的房间里,扶我上床躺下之后,才各自坐下来歇口气。
过了一会儿,几个丫头鱼贯而入,倒水的倒水,倒茶的倒茶,很是殷勤周到。又过了一会儿,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夫来了,他替我把了把脉,又问了问我的病因,全程没有露出疑难之色。望闻问切完了,大夫便开了一副药方,然后吩咐伺候在侧的丫头们去抓药、煎药。
我很不安,急忙问道:“大夫,我这病……严重吗?会不会……会不会死啊?”
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笑着说道:“没事没事,按照老夫的药方,连续服用三日,包你药到病除!”
我的病拖了那么久,还吃了那么多药,都不见好转,怎么可能三天就治好了呢?我不得不表示怀疑:“别说大话了!你以为你有灵丹妙药啊?”
大夫吹胡子瞪眼,明显有些生气:“怎么?姑娘这是在怀疑老夫的医术吗?”
窦线娘连忙按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