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指望他们能跳出好看的动作,都是老掉牙的舞步。
    年轻人不愿和这些人跳舞,端着酒杯在人群里,寻找“别人家的姑娘和儿子”。
    或许人生最后一次的爱,真的能再这座孤零零的度假村里遇见呢,如果找不到,和陌生人互相来次体液交换,想想也挺刺激......
    谈到“体液交换”这个词,就不得不说起琼斯。
    他们昨天刚回来,要不是买了越野车,估计还会被雪困几天。
    州际公路上的雪每天清除,但积雪依然挺深,光从比林斯开回来,就花了大半天时间。
    韩宣此时正竖着耳朵,听马丁内茲说些,他以为自己听不懂的话。
    “……小老板公司年会那天,我们不是去喝酒了么。
    接着琼斯和位姑娘提前走了,还记得吧?”
    马丁内茲趁琼斯去厕所,探身对安德森和老约翰说道:“他是和她去酒店,那个了!”
    安德森脸上挂起坏坏的笑容,他老婆谢丽尔在家,肆无忌惮八卦问道:“我忘了那女人长什么样子,好像挺好看的,然后呢,他怎么了?”
    “他喝醉以后……没有防护措施就做了。
    半夜醒来去厕所,发现地板上有个丝带形状的金属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