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更加容易感染,先洗了吧,过几个月它还能弄出来。”
    大野猪幽怨闷哼,就靠这套装备才能纵横弗拉特黑德,没了还不得玩完,约翰走近,它就往后挪,逼到墙角没办法想了,闭眼等待这惨无猪道的折磨。
    碰到水后,泥浆大块掉落,毛刷刷在它身上咔咔响,天色完全暗下来,韩宣走到门边把灯打开。
    泥水沿地面流淌,这头大野猪终于显露出真正身型,颜色比其他野猪要淡,毛也没其他野猪硬,肚子全是肉,和家猪没区别,偶尔还叮当几声,掉下来些黄澄澄的子弹。
    “这层防弹衣也太逆天了,要是以前打猎遇到它们,我能不能活到现在还不一定。”老巴顿后怕,捡起子弹,伸手摸了摸野猪,“皮肤好硬!”
    “它们为了吸引配偶会互相打架,平时摩擦树来锻炼皮肤,你再摸摸头上,就没那么硬了。”芬妮兽医把手提箱打开,擦干净半人高的水泥台,把药瓶按顺序放上去。
    等拿干布把它擦干,看完大野猪的伤口,走回敲开药瓶,用注射器吸了半满。
    维尼以为是给它打针,以前试过这东西,慌不择路跑了出去,躲在门外探头。
    “这是干嘛的?”马丁内兹问她。
    “麻药,有几颗子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