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应该也能背下来了。”
冷清还记得自己的号码,这让秦征无比庆幸。并且,从冷清的声音中秦征也听得出来她对自己是不舍的,对他们之间的过去是不舍的。
“你今天打电话来又是为了向我传达任务的吗?”
冷清的声音中带着不屑,当初是秦征将她从自己身边推开的,她永远忘不了秦征的那句话,凌音和你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只是因为她是阮家的大小姐,她就比自己生得金贵吗?还是说,当一个人想要无条件地袒护另一个人时,他说的所有话都只是借口。
秦征,你要知道,那天你带给我的失望是确确实实存在过的,但我不怪你,只怪自己所托非人。
想到这里,冷清不自觉地握紧了听筒,指节咯咯作响。
“是,好久没过那样的日子了。如果每天都只有我向你传达任务,而你去执行这么简单就好了,我依然可以等你回来。”
我依然可以等你回来,这是冷清听过的荒谬的话。
是啊,他当然可以等冷清,不只这样,他还找了另一个人陪他一起等,难道是因为等人的过程太为寂寥吗?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本来就是凉薄的人,又何必要将自己伪装得如此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