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韦平临时有事离开,还带走了两个人,就只剩下病房门口两个保镖守着。
她用两根银针放倒了他们,然后换上早就准备好的护士服,匆匆下楼。
在辛达安十几辆摩托车的掩护下,她顺利地摆脱了霍权的控制。
“姑奶奶,什么人不好招惹,你非要去招惹霍权?”辛达安的声音随着风吹进她耳朵里。
“师傅,以后我只能靠你了。”冷清突然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背上。
车轮子在马路上打了几个圈,辛达安暗骂了一声:“脸,脸,脸!别把粉底液蹭我衣服上!这可是你大爷的战袍!”
冷清无语地别开脸:“我从医院出来的,没化妆。”
“那也不行,现在的小姑娘一个个鼻子跟狗似的灵。”
“辛达安,你正经娶个老婆吧,别整天在外面玩儿,小心得病。”
辛达安听她前半句只是有点不耐烦,听到最后一句直接把车撂路边停下了,他取下头盔怒气冲冲地瞪着她:“谁他妈害我没媳妇儿的,谁他妈害的?”
“我,我,是我。”冷清理亏地双手合十拜托他赶快走。
她刚认识他的时候,恰好碰上他爷爷要给他包办婚姻,逼他娶个大家闺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