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么眼圈就有些红了。
迟御有些紧张，便温声问：“你怎么了，嗯？”
她唇瓣轻微颤抖，咬着唇艰难地道：“我知道知道不少男人在床上都喜欢说粗口，可是……可是你从前就经常羞辱我，骂我，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是诚心的，什么时候是随口说说的，我真的不知道……”
她看起来可怜极了。
两只眼圈红红的。
眼泪却没落下来。
可越是没掉眼泪，便显得她越是坚强隐忍，惹人怜惜。
迟御心疼得都抽了，他搂着她纤瘦的背，心疼得直叹气。
“我错了，从前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尽量改，我不说那些了，不说了还不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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