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嗯?”
棉棉根本没办法细想这坏人究竟在说什么。
她只觉得难为情极了。
可是除了难为情之外,身上难受的感觉更叫她痛苦。
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软绵绵地哀求着他,一会儿又被他气得忍不住骂他。
她气得直哭,“就是要那个嘛,你知道的,你怎么老欺负我,欺负我很有意思吗,你这个混蛋……”
她越哭越激动,上气不接下气。
战慕谦深情地吻着她的唇瓣,耐心地引导着她。
…………
棉棉结扎手术也才做了不久。
战慕谦不敢碰她,却能用“碰”她以外的方式玩儿得花样百出。
棉棉红着眼,整个人已经被他折磨疯了。
他要她做什么。
她就做什么。
他要她说那些下流无耻的话,她也不管不顾照说不误。
战慕谦已经把这个在床事上尚且不大放得开的小姑娘调教成忘了害羞和难堪是什么的小婬猫……
…………
棉棉被他捆着,身体都不能舒展,难过极了。
他还逼着她表白。
“老公,我爱你,我最爱的就是你,我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