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现在把她当成仇人。
关系的极端恶化好像就是从她去做了结扎开始的。
她咬着唇,声音很低,却也每个字都清晰圆润。
“你捏疼我了,能不能轻一点,如果你是故意让我疼的话,不如直接动手打我,反正我也不是没挨过。”
战慕谦猛然松了手,脸色却更黑得瘆人。
“姜棉棉我警告你,就算你现在不是战太太了,你也还是我的人,只有我能C你,你若是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无论是谁,我让那个男人替你下地狱,然后送你去夜总会接客,坐高台就不必了,直接做人人花几百块就能上的低等女支女,反正你也结扎了,生不了,就算被一万个男人上,你也不会怀上,嗯?”
棉棉已经听过他各种难听的羞辱,此时也好像习惯了。
她笑了笑,“总统先生就这样对待自己的前妻,还真是……小气得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