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
这烧发起来气势汹涌无比,医生甚至都担心她会烧坏大脑。
高烧两天两夜都没有退,她大多数的时候昏迷不醒,偶然醒来间也时不时地说胡话。
战首长心情沉重。
他见过贪玩调皮的棉棉,也见过大胆妄为的棉棉,见过她娇滴滴地像只小绵羊,也见过她千娇百媚像只小妖精般勾人的模样……
却唯独没见过如此脆弱的她。
像个病得不堪一击的陶瓷娃娃。
药物退烧之后很快又会烧起来,战慕谦也行军打仗多年,生怕她会烧坏。
于是除了输液治疗之外,他也必须不断的给她物理降温。
他用冰凉湿漉的毛巾一遍一遍地帮她擦拭着身子试图降温,将湿凉的毛巾压在她额头上降温……
就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了三天两夜。
棉棉终于退了烧,小脸都瘦得没有一丁点儿婴儿肥了。
笑起来也是可怜巴巴的。
她嗓音软软地唤他,“战叔叔,我是不是睡着了,感觉睡了好久好久……”
战慕谦这几天摸着她的皮肤都是烫手的。
心疼得恨不得以身相替。
听见她这么问,他拨了拨她的头发,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