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一回要付出多大代价么,你也知道战慕谦和我什么交情,为了你,我要得罪战慕谦,龚七七,你最好还是乖点儿,别成天给老子哭丧着脸!”
七七呕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脸菜色。
可是她看着迟御这副仍然欲求不满的样子,对他的恐惧反而少了一点。
她能够感觉到,迟御越是折磨她,他自己的痛苦就多一点。
他会更暴躁,更烦闷,更不正常。
他就像一个行走在悬崖边的疯子,保不齐什么时候彻底把自己逼疯了!
她只觉得可笑,而且也对他丧心病狂的行径有了些经验。
他再怎么犯病,也就是对她用强,想尽各种办法弄她。
可是他不会动手打她,也许是觉得打女人太丢脸?
“迟御,你觉不觉得自己就是个被下半身牵着走的畜生?为了满足你的欲望,不惜冒这么大的风险逼我至此……你就不怕我咬断你吗?”
“……”
迟御眯了眯眸,脸色铁青。
他忽然扯了扯嘴角,贱兮兮地道,“有种你就咬断老子试试,等着姜勋下台,我一定找准机会把你最宝贝的姜棉棉卖到窑子里去接客,以她的暴脾气,应该每天都能咬断不少吧……”